李永康现在是被架在火上烤，不上不下。

顾灵还没有催促，最先受不了的反而是被告的女子，虎视眈眈的盯着李永康，李永康此时真的是进退两难。

他颤抖着手拿着笔，迟迟不敢下笔，李母和李父也虎视眈眈的盯着李永康。

李永康此时不知道该怎么办，最后被再三的催促下，他只能硬着头皮把自己的名字签了上去。

看到落笔的那一瞬间，绝大多数的人心里都默默的松了口气，李永康的心情却非常的沉重。

顾灵接过他手里面签好的协议书，“事不宜迟，把证件带上，咱们现在就去把证给扯了。”

李永康满脸的菜色看着顾灵，他想不通，为什么曾经十几年的枕边人，现在能够如此的绝情？

还好这句话他没有说出来。

两人领完证出来之后，看着手里面鲜艳的红本本，李永康一时间有些五味杂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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